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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神秘之地,全穿“地狱之门-昆仑山死亡谷”探险纪实(二)
作者继来关于本文的解释:文章是草稿并不是最终版,内容不全,错别字较多,平台官方未跟我沟通便私自群发到到两步路的相关平台了。找时间会对文章进行重新修改完善。转载请与提前与作者联系(微信783728724)——2017年12月28日晚22点
“地狱之门—昆仑山死亡谷”,这是一个没有攻略游记,但赫赫有名的地方!
“地狱之门—昆仑山死亡谷”东西全线穿越活动已经结束了接近一个月了,有好多朋友咨询各种问题,便简单写一下,记叙一下这次活动的故事。
昆仑山死亡谷的公开资料少之又少,各路媒体各种小说电影电视剧在谈到昆仑山中的神秘事件的时候,都会把故事发生地设定在“昆仑山死亡谷”;基于“地狱之门—昆仑山死亡谷”这条线路的神秘未知,我决定详细的走一下这一条线路,去了解一下真实的昆仑山死亡谷。于是在线路设计上,就要设计成全程穿越的线路。
(昆仑山死亡谷实际行走地图)
2017年10月组织昆仑山死亡谷穿越活动,按照资料,昆仑山死亡谷“西起沙山,东到布伦台”,队伍从库木库里沙漠东边缘开始,沿着那棱格勒河一直向东顺着河流顺流而下,一直走到死亡谷东边尽头,然后穿越祁漫塔格山出山,到达S303结束,本次活动全程徒步230余公里,总耗时12天,沿途遇到暴风雪、冰河、沙尘暴、熊、狼和牦牛等大型野生。昆雅探险—昆仑山死亡谷探险队一行6人,是公开资料里第一支东西方向全程穿越昆仑山死亡谷的中国民间队伍。
祝贺我们团队!
昆仑 山死亡谷,可以说是最后的神秘未知之地了……
时光追溯到2016年6月,刚刚带队徒步穿越“中国百慕大——四川黑竹沟”归来,便琢磨着下一条线路,初步规划备选的两条线路:中国四大无人区之一“罗布泊”与“地狱之门—昆仑山死亡谷”,后来经过细致的研究以及咨询请教了很多前辈,从著名探险家王铁男老师以及各种渠道得出结论,罗布泊早已无险可探,于是目标自然而然的转向了“地狱之门—昆仑山死亡谷”。
“昆仑山死亡谷”的横空出世
通过搜索引擎寻找昆仑山死亡谷的相关文章,有这么一段描述"妖鬼最早的吃人记录出现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初:西北军阀马步芳试图从青海腹地打开新疆门户,控制塔克拉玛干沙漠以东的地区,同时在昆仑山一线形成对西藏在边界上的布控。当时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从乌图美人走那棱格勒河谷,一条走千里戈壁。结果这个魔鬼谷吃人数十,路只能走老茫崖了。"
也就是说,有关昆仑山死亡谷的传说起源于上个世纪,而再往前的资料是空白的。这也难怪,昆仑山死亡谷位于昆仑山的大山之中,远离人世,怎么可能有历史记载。但是,事实真的如此么?继来通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学习,也跟很多历史学者做了探讨,发现历史真相不是这样的,真实昆仑山死亡谷的本来面目是啥样子呢?
世界最高的大沙漠—库木库里沙漠
2017年10月2日下午,我们乘车到达了库木库里沙漠东边附近,直到车辆不能继续前行了,我们便下车了,送走了司机,我们背上各自的行李,继续往西走,目标是库木库里沙漠沙漠。
看地图直线距离大约10公里,原以为很容易就可以走过去,实际上走的比较艰难。我总结原因,一是刚从车上下来,大家需要一个身体的适应过程;第二个,当天晚上才知道,有的队友出现轻微的高反现象。此处海拔虽然不是特别高,但已经达到了4000多米。我跟一名队友脱离队伍走到了前方,探寻一下多久到沙漠,不觉间队伍就消失在了身后,最后做出决定,就在那棱格勒河河边扎营了,这边的西面是沙漠的边缘,河水是自南向北流出来的,因为在源头附近,刚从雪山里出来还未来得及转弯。我和队友“好人”去附近探查了第二天进入库木库里沙漠的线路,最终发现只能趟过冰冷的那棱格勒河。
(雪中的营地)
10月3日早上,按照原定计划,轻装去看一下库木库里沙漠的沙子泉,然后再回到营地。但是西北方的沙漠处乌云密布,天气不好,可能有暴风雪!于是有两名队友决定留守营地,不去库木库里沙漠了。我们四个人便往那棱格勒河方向而去,未料,河水竟然如此冰冷,又有两名队友放弃了库木库里沙漠的行程。于是我和行者二人,前往沙漠方向走去。
(清晨的那棱格勒河)
(刚从河道里爬上来便遇到了大雪)
(天空放晴的戈壁)
(雪后的库木库里沙漠)
(库木库里沙漠内的淡水湖)
(继来发现并命名的“库木库里心形湖”)
下午回到营地已经三点左右了,我们稍作休整,便沿着那棱格勒河向东边方向行进。沿途好多老鼠挖的洞,一不小心就会陷下去。由于库木库里沙漠只有我和行者两名队友去了,其他队友都在营地休整,我俩人最后到达的营地。到了营地之后,队友们煮的面吃了几口太舒服了。
温馨的中秋节之夜
2017年10月4日,中秋节。一大早起床后便往前行走,沿途动物们优哉游哉的行走着。中午时分到达了一处人工**,是矿工的临时居所。矿工看到我们一群人很是惊讶,见面就叮嘱我们“这边附近有熊,你们可得小心点”。我们在矿工处自己炒菜做饭,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饭。临行前,给矿工一点钱标示一下心意,没成想矿工死活不收,队友“行者”留下了几包烟。
(队友们和居住此处的两名矿工合影)
(沿途的野牦牛)
(我们的中秋节月饼)
(中秋节的月亮)
大家筋疲力尽的找了个靠近水源的营地,附近两头牦牛一直站着不走,我们把中午从矿工那边带过来的些许蔬菜炒了,美美的吃了一顿中秋节大餐。下午打水的时候我发现河边有网络信号,但我们营地没有信号。于是,晚饭之后我独自一日冒险离开营地给朋友们发信息祝福,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心情是又冷又怕又激动。太阳下山之后的昆仑山非常寒冷,所以很冷;野外独自一人离开营地,听到狼嚎之声,不由得会些许胆寒;这种环境之下,心情肯定是很激动。
今晚营地边上,好多熊脚印
10月4日,一大早起床之后继续前行,由于鞋子的原因,我的脚起泡了。早上的风很大,我去焚烧垃圾的时候,根本不能燃烧,最后直接把气罐拉过来用气罐引燃的垃圾。
(焚烧垃圾)
正午时分,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面貌似有人。我们逐渐的走过来之后发现了河边的蒙古包,原来是一户牧民。突然,牧民方向冲过来一群狗,它们以狩猎的队形迅速的对我们形成了包围圈,我们赶紧背靠背拿着登山杖等进行防御,索性,牧民喝止了他的猎狗。简单寒暄之后我们继续前行,待我们走出5公里左右之后,牧民骑着摩托车跟了过来。原来,他是想邀请我们去他的蒙古包吃午饭。
我们拿出牛肉干一起吃午饭,话语中得知,牧民大哥是内蒙古通辽人,姓包,夫妻二人在这边替别人放牧,每人每月7000元。我回复说这不错啊。没成想包大哥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我一个月给你3000,你来替我放牧吧”……
午饭的间隙,我们请教他这边的狼与熊等大型食肉动物的情况,包大哥说,“去年的现在,熊从山里出来一次吃了好几个矿工,然后狼群又把剩下的吃了”。听到这里,我们不寒而栗。
(与牧民大哥合影)
由于脚上起了好几个水泡,我的速度逐渐慢下来了,甚至落到了队伍最后边。让队友先走之后,找了个地方坐下把水泡挑了。一个人遇上了四匹狼,索性,可能是这边的食物太多了,狼群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我,一路小跑在我几百米出跑过去了,等我想起来拍照,却已经远了。
(狼消失的地方)
我一个人踉踉跄跄的终于找到了队伍,大家正在寻找营地。我们在河边继续往前行走,河边有两头牦牛,整个河边到处都是熊脚印,脚印新老不一。我们迎着大风把帐篷支起来,放了两响大鞭炮,响声震彻河谷。然后又把整个营地用网围起来,大家轮流守夜,终于安全的度过了这一晚。
(熊脚印)
(被网起来的营地)
10月6日下午,我们终于到达了事先设定的跨河大桥中点,17月7日,在此休整一天,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脚泡。
10月8日一早起来就继续出发了。营地在跨河大桥边上的一间废弃的厂房里,拔营之后在大桥上拍了个合影。这座大桥是以前矿场修的,只是矿业停业之后年久失修,已经成为残桥。
我们沿着那棱格勒河北岸一路前行,不时看到成群的野生动物,羚羊、野驴、骆驼等等;当然也遇到各种野生动物的残骸。
走到一处地方,发现几个露天的大坑,里面埋藏了好多东西,看起来应该是以前地质队采集的土壤岩石样品,但不知道何原因,露天暴露在这里。
我们四名队友沿着河谷前行,另外两名队友爬上了左边的山坡,想沿着河岸走,队伍进行了短暂的分离。在河谷里,不时有松软的泥沙,吃过几次亏之后,我们都到了河边,小心翼翼的前行着。
分离
后面俩队友逐渐的追上来了,当我们四个人爬上小山丘的时候,看大家比较累了,建议进行短暂休整。刚追上来的队友引刀声音急促的对我们说“快走,有熊!”第一反应,我以为开玩笑,但是 联想到他急促的声音,不得不信,于是我们一起继续快速的向前走。一直到比较远的一处相对安全的河滩,才谈起了队友引刀和土匪的遭遇。原来,他俩原本想爬上河岸的山坡沿着河走,没成想刚上去就看到山坡后面有熊,还是两大一小“一家三口”,处于“大熊保护小熊”的考虑,他俩飞奔似的冲着我们追来跟我们汇合,幸好熊没有追过来。
河岸起伏不定,大家爬上来走下去的比较累,看河对岸比较平坦,于是想到河对岸走。队友引刀花了好长时间各种尝试终于率先到达河对岸。但是考虑到很难过河的原因,大家决定先在河这边走走,找到合适的过河点再过去跟引刀汇合。不成想,河道越来越快,最后直接没有过河点了。
下午时分,西南方向的天空逐渐变得阴沉了,估计暴风雪已经肆虐了。西南方向的河流支流不断有浑水汇入那棱格勒河的主流里面,于是我们赶紧找避风避雨的营地扎营,来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迎着暴风雪我们终于进了帐篷,但河对岸的队友引刀没过来,我们多次联系他都不为所动,最终他在离我们不远的河道里一个人扎营了。这是我们队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分离扎营,吃过晚饭我用北斗海聊跟行了联系,用灯光互相报了平安,两个营地也都各自燃放了“雷王”鞭炮。这一夜睡得很不安心。
10月9日,早上从帐篷里出来,天气转好。我们拔营之后继续前行了,河里扎营的队友引刀拔营之后没有跟我们汇合,而是自己又到河对岸了。我们在行进的过程中不时地停下来留意河对岸的队友踪影。
突然沙尘暴来了,眼看着河对岸的沙尘暴变得越来越大,队友也消失了。我们通过卫星通讯设备没有联系上对方,最后我以登山杖为旗杆,举起了鲜红的大旗子。我们所有队友都停下来等待,等待沙尘暴消失,更是等待离群队友的回归。
行前,我带了一个大旗子,是“中国梦登山队”的旗子,这个民间户外组织是我以前初入户外时候的老队伍,我们顶着风拍了个照片。由于旗子比较老了,有一些重量,好几百克,沿途我感觉这么重的旗子着实是个累赘,但现在却用上了。
让人惊奇的是,在我们焦急万分的寻找暂时失联的队友的时候,我们面前出现了代表吉祥的白骆驼!是白骆驼!
小说鬼吹灯《精绝古城》中,作者描述的是一峰特殊的“野骆驼”:那是一峰比普通骆驼大上两倍的骆驼,背上只长了一个驼峰,全身雪白,在黄沙中分外醒目。这是胡大派来的吉祥白骆驼,救安力满等人走出沙漠.......
终于,沙尘暴逐渐消散,离群的队友也回到了团队里面。相聚的那一刻,美女队友“树影”用登山杖打、用腿踢回归的队友,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欣喜与激动之情。
沿途的河水逐渐变得浑浊了,下午时分,看到清澈的河水,我们便扎营了。
10月10日,清晨起床后,天气特别晴朗,河水结了一层冰,美妙与寒冷并存。
植被逐渐的变高了
中午时分,遇到一处蒙古包,有一个女人抱着狗坐在一边。似乎有些畏惧我们,这也难怪,如此荒凉不见人影的地方,突然闯入了一群人,害怕是应该的。我们迅速的走了过去。
又往前行进,遇到了那个女人的丈夫,聊天发现,这个沧桑的中年人刚刚20多岁,昆仑山恶劣的环境在他的脸上写满了沧桑。
(牧民右二)
(沿着动物的脚印前行)
(牧民的羊群)
走着走着,宽广的荒原上出现了一个突兀的平台,疑似祭台或者戏台。看这边的地形,几乎排除了天然形成的可能性。平台上面有两个大坑,应该是有人来“尝试挖宝”,但没有挖到。这种地方有这么大的人类痕迹,只能意味着,这个区域曾经有人类群体在附近居住过。我和队友行者在此拍照录视频之后然后去追赶前行的队友,等找到大家的营地,已经天黑了。
10月11日,起床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前行。今天气温比较高,饮水量增大了;中午时分,水喝的所剩无几,我和队友土匪两人去河边取水,浑浊的那棱格勒河让人伤悲,我们挖了沙坑,慢慢的净化。本次带来的净水器太小了,净水速度很慢。加上往返路程,两个小时才净化了很少。我和队友土匪回去的路上碰到队友行者,另外几个队友先一步往前走了。行者刚刚睡了一觉,睡醒后发现我们还没回来,便沿着山谷下来找我们。
(中午午餐休息之地)
(干旱的戈壁滩让人心烦)
净化完水回来的路上,遇到一处野牛坟场,仅我身边10平方的地方就有三头野牛,由于净化水源消耗了大量体力,我无精打采的去追队友了,没有仔细的探究野牛尸体。
由于中午净化水源的原因,“好人”、“树影”、“引刀”三名队友已经走到前面去了。我们三个也急促的往前赶,爬上一处山包,累的一屁股坐下来,海拔加疲劳原因,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着我了。快到昆仑山死亡谷的东边尽头了,这边河谷逐渐变窄了,我加快了速度,逐渐的一个人走到前面去了,同时也在扫描右边关注先行队队友们的营地。
逐渐的走到了那棱格勒河东行的尽头,傍晚时分到达了那棱格勒河拐弯的附近,好几群骆驼悠闲的在河边游玩。我拍完照片录完视频,发现天空逐渐的变暗了,快要天黑了,但我们三个还没和另外三名队友汇合。由于帐篷混帐原因,我们必须找到另外三名队友。行者一个人落到最后面去了,靠着激光笔的扫描,我和土匪找到了他。然后用北斗海聊与另外三个队友联系,我通过他们的营地经纬度坐标点,确定了他们的大致位置。最后终于与他们汇合了。我们到达营地,扎营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过幸运的是,这边营地竟然有清澈的水源。
10月12日,天气晴朗。已经到昆仑山死亡谷的东边尽头了,意味着我们快要出山了。由于海拔的降低,这边的植被已经长到了跟人差不多高了。河边有一颗白刺果,果实非常甜美。
(此行最高的植被——白刺果)
(清水河浑水的交汇处)
(野生锁阳)
河道往北拐弯处,有很多怪石,各种形状,增添了很多诡异感。
河道往北转了,河谷里出现一群马,估计是有人饲养的。
(淘金设备)
我一个人在河岸上行走,能看到河谷的队友们,前面突然发现一个大坑和土堆,疑似坟墓。
遇到一群工人,他们在河边作业。我们把工人的茶水全部喝完了。队友问包工头“布伦台在哪里?”包工头说“里面有个山上有台子,就叫布伦台”但是他没去过,也只是听说,所以参考性不大。
一整天都是浑水,下午带着净水设备去净化水源时候,突然发现了一股清泉流出来。哎,运气真好,不用净化水源了。
10月13日,预计今天就可以出山了。早上队友引刀掉进沼泽地了,幸亏跟队友“好人”一起,被即使拉上来了。沿途遇到一辆西宁牌的汽车从我们身边路过。他们打开车窗跟我打招呼,问:“你们从哪里来呀”?答:“新疆那边的祁曼塔格乡附近”。“怎么过来的?”“全程徒步呀,重装无后援”,只听车了的男男女女“哇”的大叫,然后拿出手机对着我一顿狂拍,我愣了一下,他们的车离开的时候我竟然没要一瓶饮料来喝。只是任由他们像看到“外星人”似的一顿狂拍……
我们在三级水电站那边给司机联系,然后司机来接我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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