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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喜”·缘起缘落 | 阳江烂头岭两天一夜重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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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喜”·缘起缘落 | 阳江烂头岭两天一夜重装篇

2024-02-20 19:51:13 10173

“意外之喜,意外之事,缘起缘落。”

很想给这个山改个名字,“烂头岭”这三个字就极其不吸引人。

呆呆地坐在电脑前摸着快愈合的食指伤口,打字时左手肘不时隐隐作痛随之脑中浮现的却是:良缘与孽缘,皆是缘。

说到底,与这个山还是有缘分的,不然便不会一睹到它的风光吧。

Ⅰ景色预览

Ⅱ行程安排及攻略tips

这次报了个户外约伴团,徒步时间2024.1.13-1.14,周六早上出发。

烂头岭又名龙山⛰️,位于广东阳江阳东区与江门恩平那吉镇西交界,海拔1014米,我们这次是从阳东区大八镇龙心村委会石围村登山口入口,详见附件轨迹。

全程约14-16公里,累计爬升约1200米。

难度系数:★★☆☆☆

风景系数:★★★☆☆

注意Tips:

①水源:接近山顶处山谷营地位置有水源,水源不大,但还算流动。

②山顶视觉好,牛粪较少,但风巨大,建议山谷(牛粪较多一些,但整体还好)扎营。

③起登一段机耕路+芒草密林,建议携带手套及脸罩。

④整体路迹都较明显,岔路挺多,特别是下山松树林那一带,注意鉴别方向。

⑤下山路段杂草铺地,相对较滑(还有队友滑下去玩),注意防滑。

⑥牛群较多,注意营地食物封闭保存。

⑦带走垃圾,爱护环境。

ⅢDay1枯燥烦闷的机耕路过后迎来绝美日落,算是对这一天的慰藉

出发的时候,总是充满期待的。

天未亮已起,阳台外远处那微微的忽闪忽亮的灯光隐约投射到我的眼眶边缘直至延伸至黑白交叉球状物体,心想这已是六点多,天还漆黑得让人感到一股冷寂,才回过神原来已是冬季。

时常与三五好友一块徒步的我总是迟到个几分钟甚至一刻钟,大抵是仗着朋友们对我的巨大包容;但由于这次是报了户外约伴团,一刻也不敢迟到,于是早早到了集合点。

一出地铁就看到一个高高的长得较为壮实戴着一顶纯黑色鸭舌帽身上套了件酒红色冲锋衣的小伙伴轻声地对着我说:“你是去阳江的吗?”

我似乎没听清他说什么:“啊?是去烂头岭吗?”

“是的。”

“这附近哪里有厕所呀?”

“右转直走前面。”“噢噢,谢谢。”

大概8:00左右,我们都整装完毕,出发。

对粤西的山峰总是不抱太大的期待,透过雨迹与灰尘夹杂且略微旧黄的玻璃窗看向外面,树木一直往后走着,仍然心若止水。

到了镇上吃个简单的午餐,伙伴们纷纷讨论这物价不低,待饭菜端来才发现原来分量还挺大,有汤有配菜,倒也实惠。

天色灰蒙蒙的明显泛着乌云似乎要下雨,起步是一段土黄色机耕路,路过时轻盈的土尘满天飞似的撒向脸颊,一路全是杂草丛生,时不时跟着你,杂乱无章得叫人心生烦闷。

汗如雨下地流着忍不住呼唤旁边的小伙伴:“你好,帮我开下音响呗,谢谢。”带上音响果然是明智的举措,要不然不知如何度过这枯燥烦闷的路段。

photograph by 追星石

不远前方扑面而来一段又一段的密林芒草,明明已渐入冬季,却似春天般苍翠茂盛,它毕竟是植物,按理来说我应该喜欢,但它割人就实在喜欢不起来。

不知是否太久没钻广东这边的密林,似乎有点不习惯。

photograph by 追星石

没多久终于在音乐的陪伴之下来到较为开阔的小山坡,广东这边的山峰即使是冬天,植被变化都较不分明。

稍作休息,密林过后,便分开了几个小队伍继续续行,转眼功夫,已不见队友们踪影。

剩下五人小组的我们满不在乎甚至怡然自得的拍着各种照片。

这是西部牛仔的意思?

远处年三似喃喃细语般大声对着我说:“我想拍你们,好看,就是有点黑。”

“没事,不怕。”其余三个小伙伴眼瞧我已摆好姿势立马不约而同的站好看向远处的年三。

遇见不知明植物紫色果子,鲜艳得似泛有一丝毒性。

翻过山坡,由于我们并没完全按照轨迹,前不见队友,我们便凭借着往山顶方向路迹走,路迹很明显。

踏过干枯得似要开裂一般的铺满石头的溪流,触目皆是形态各异的树影在冬日暖光的照耀下显得楚楚动人。

仰头看满眼是凹凸不平姿态万千的深灰色石头,植被显然稀疏极了,预示着我们快要到山顶。来到了一块略微庞大的石头跟前,旁边还长着一棵似红又似绿的枫树,我从斜挎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已并上了提前下载好的轨迹,忽然几位小伙伴纷纷朝左下方大声呼唤着:“哎,嘿。”

“是他们,在下面。”

“哪里?没见到。”我环顾四方仍不见他们的身影。

“被树挡住,右边。”

原是我们不小心抄了一条近路,偷鸡五人组就这样在偷鸡的路上无法自拔。

似红又似绿的枫叶。

队伍合并成功。

续行来到一个看似非常适合当营地的大草坪,只是牛粪略微有点多,细心找找总会找到没有牛粪的,加之非常挡风。

忽然前方土坡上驶下来一台被土尘包围还满是涂鸦的深灰色越野车,有一股西北公路的赶脚,真是大吃惊一场。

“这里非常适合当营地,我们具体在哪扎营啊?问下阳光呗。”我一脸疑惑的对着虎三说。

“我也不知道,一直联系不上他。”随即便见他掏出对讲机继续联系着阳光。

“他们说在山顶扎营。”我已不记得是从哪个方位往我耳边传来这句话,于是我们等越野车下来后就往左前方山顶方向走,殊不知阳光原定的扎营的山顶地方是在另一方向。

不一会儿抬头便看到山顶方向队友们的身影。

我们便继续往山顶方向续行,我还不时回看着刚刚路过的草坪营地,始终对它恋恋不舍。

这似乎是一条山中的高速公路一般畅通无阻。

来到一块略微带有几条似开未开的褶皱石头,心想站在上面眺望远方一定会有很美的风景,队友们果然玩得不亦乐乎。

大约下午三点半左右,我们来到山顶营地,已见到有队友在搭帐篷,询问过后,随即选了一块稍微平整的草坪就开始准备扎营了,东西刚从背包掏出还未落地已被猛风吹得满天飞,断断续续慢悠悠地折腾了大半小时,接下来就是静静地等待日落的到来。

只是一直不见阳光领队的身影,也联系不上。

我左顾右盼地像是寻觅宝藏美景到处张望,忽看到一顶非常鲜艳呈亮橙色的帐篷在看似平整却四周并无任何遮挡的极其粗糙的石头边立着,仿佛一阵微风就能把它吹走。

可我眼瞅风势越发狂欢,担忧的表情铺满我整个脸颊。我小心翼翼地望着旁边队友说:“要不要跟他说说呀,这很危险,下面又是悬崖,掉下去可大可小。”

对此队友并没有理会我,我也没过多说下去。

其中一队友的超大帐篷,高级又好看。

下午四点二十分左右终于搭好帐篷,而日落时间大约六点四十分左右,虽然这边风巨大无比,但观看日落却是绝佳位置。

遥望东边高低有序的山峰,虽谈不上雄伟壮阔,但也绵延不绝,层次分明吧。

带着玫瑰花上山的男人,是多么的浪漫呀,他说:每座山都带一朵生命期只有七天的花到山上种下。真是个充满仪式感的浪漫主义者。

我想,在营养液的呵护下它的寿命只有七天,却在自然的山峰、肥沃的泥土之中,或许会延续它的寿命期,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远处那忽隐忽现仿若蓝色深海中翻腾的海浪般的山峰,隐隐地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狂风似乎很用力地在拍打着我的脸庞,只见一个戴着一顶棕色西部牛仔帽配着一副黑色墨镜坐在月亮椅上的伙伴,自得其乐地坐在山顶中央享受着冬日阳光的温暖,短暂地逃离喧闹城市之外,享受极自然的静谧。

再环顾四周,忽然被远处穿着白色上衣留着一把中卷发的外国友人深深吸引住,在微风的吹拂下,飘逸的中短发被冬日的微风吹拂得更加柔和,渐渐地我甚至沉醉于此景之中,于是乎,展开了我一连串的摄影创作。

冬日暖阳使枯黄的草地色彩越发浓郁,远处的山峰被各种小水珠般的雾霾弥散着像一层薄薄的面纱笼罩着,如同低眉垂眼的少女般,少不了阳光的照耀,才能呈现出如此画面,旁边长得非常俊俏的小灌木似乎也在朝着我微笑。

他仿若与此片如梦如幻的山峰融为一体。

“年三,那边好好看呀,你看那个外国人在那一站,特别有感觉。”说完双手举起来示意她快过来。

话刚落下,就隐约听到旁边传来一个队友的声音:“那是因为他在那里,你试试换个人就不好看了。”

我甚至一点都不记得跟我说话的队友长的是怎样的面孔,仿佛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一样。

我一脸自信地对着他说:“不会的。”景色这么美怎能说会受人的影响它就变得不好了呢。

两个好基友,一直腻在一起,一白一黄的,倒也挺配。

休闲走来走去,连续玩了将近两个多小时。

这里搭帐篷的也实属两个好基友,这两个伙伴一直在找合适的地方扎营,终于还是忍不住扎下来了。

逛了一圈后,我们已经排排坐好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日落的来临。

photograph by 队友

photograph by 队友

看过无数的日落,可对日落的喜欢始终不渝,阳光总能带给无穷无尽的治愈力量,力量却又总是强大到你似乎找不到任何东西可以代替。

爬倒是爬上去了,倒是看你怎么下来。

日落过后的蓝色时刻,在照亮着通往晚饭的道路,我们健步如飞似的往草坪下面走去,计划定在草坪处开炉。

每个人似乎干劲冲天般毛遂自荐,互相齐心协力一刻都不愿闲着,怎会有如此团结的队伍?愉悦的心情持续上升,喜笑颜开。

天色降降昏暗下来,夜幕降临,我们已围成一团在为晚饭做准备,我也没闲着,与年三共同承担着切菜削菜的小任务,一旁还坐着小助手虎三,合作得井然有序,不然那还有站在旁边的队友观摩着,一旁还不时扬来柑普茶的飘香味,气氛显得其乐融融。

忽然一声敞亮的声音从我冰冷的耳边传来:“这里面有十几种药材呢。”没等他说完,饥肠辘辘的肚子连同灵敏的鼻子似乎一瞬间被一股浓浓的药材汤味给拉到锅里,饥饿的感觉迫在眉睫。

快接近七点半的时候,大脑中总是有三五成群的移动细胞在打架,我自觉地把凳子挪到鸡汤炉头旁边,像一个伶俐乖巧的孩子恬静地围着,等候美妙时刻的到来。

没一会,一个身材微胖带有一丝憨厚看似慈眉善目的伙伴不紧不慢地走向炉边说:“吃饭啦。”话刚落下,大家的碗已贴到汤锅旁,他继续说道:“先让女生先装啊。”这强烈的绅士感直击我们的心,他就是我们的领队—阳光。

不难想象当你抬头一看满眼繁星直射眼球时你会觉得世界与自然多么的美妙。

“可惜没带脚架过来。”我略带沮丧地说着。

“你要不要试试我那个行不行。”我一脸遗憾的神情似乎被虎三看穿,说完他立马从旁边放满袋子的椅子上掏出了大约30cm长的轻便黑色脚架。

内心充满期待的我顺手接过他的脚架。

他们继续围炉喝茶,我和年三便回去帐篷,没走多远就隐约看见一对裹着睡袋的情侣蹲在土坡上,跟前还架着一个发亮的手机,她热情的对着我说:“有流星哦,还很多。”

“哇,真的啊。”我欣喜若狂似的回应她,但脚步已不由自主地大步流星往山顶上飞奔而去。

幸运的是我真的用上了脚架,拍到了意外之喜的星空和流星,我真的分明见到流星,又一次深深地被山峰给治愈。

一晚上我尝试换了好几个角度,对星空总是百看不厌。

两个小时后山谷传来了响亮的声音:“吃宵夜啦。”

这似乎像是小时候自己跑到邻居家玩然后母亲大人大喊着:“吃饭啦。”

宵夜过后,我又换了好几个角度,对这片星空总是依依不舍。

甚至有一种想要静静地看着它到天亮,这真是一件普通又简单浪漫的事情。

接近十一点时,朦胧的睡意一直游离在大脑之中,轻薄的帐篷被狂风拍打得越发咔咔作响,戴上了耳机尝试让自己进入睡梦中,却一次次地被犹如透明厚重的冰雹似的冷风拍打着我的身体无法入睡,似睡非睡让我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暴风怒吼,寒风呼啸,无眠之夜。

ⅣDay2见血的一天,扑倒在平地上,敬畏自然,遇见绝美小草坡

早晨六点钟,闹钟“嘀,嘀,嘀”响起,透过卡其色的帐篷外账望向远处始终漆黑得越发寒冷。

我到底是挣扎着起来了去迎接早晨的日出。

“年三,起来了吗?”

“起啦。”

“准备去看日出呗。”隔着帐篷由寒风给我们传话了。

“我一整晚都没怎么睡觉。”我一整个像熬夜通宵似的神态望着年三。

“我睡得挺好的。”

“我也睡得挺好的。”虎三随之附和。

“那就好。”

“走吧,看看那边已经开始变红了。”清晨天色渐渐明亮,寒风割脸,略微抖擞,我们便快马加鞭似的往前走。

狂风似乎也没把雾气带走的意思,大雾仍然弥漫着整个上空,狠狠地把日出遮盖得不漏出一点光隙。

那个带着玫瑰花去山上的男人,已经开始让这朵带有淡蓝色的玫瑰花融入到这座大山之中。

不难看出来他很爱他的花,心怀热爱的东西,是多么积极的事情。

日出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于是乎,我们等了半小时后无果便下山回营地。

我们沿着原路返回,幽静的晨间,巍峨的山峰被大雾笼罩得若隐若现。

日出是看了个寂寞,感受了一波浓浓的雾气。

回到营地后,整个天空开始渐渐放晴,直至看清远方那一层一层叠加着数不清数目的山峰。

开开心心的整理收拾帐篷。

虽日出没看成,但不至于影响心情;

拔地钉时脑袋中的细胞不知游离亦或是漂浮到哪里,忽然脑袋感受一股疼痛冲击,慢慢地似乎被一片红色薄膜给罩住一样,接着指尖渐渐感到一股凉意,等回过神来时,红色液体已像水滴一般滴在干枯的草尖上,立马往帐篷内抽出纸巾包住,没过几秒又忍不住打开包扎纸看了两眼,仍然未止住,随即转换方向去找止血贴,贴上不到一分钟,整张止血贴也已布满血迹。

剩下的地钉怎么也不敢用力去拉,整个脑子恍恍惚惚,似乎被锤了一下似的提不起劲来。

“花花,要不要过来喝茶。”年三隔着她那顶黄色的帐篷朝我呼唤着。

“你们还煮了茶呀,不喝啦。”我半三不四的回应她。

大约九点左右整理完毕,与队友们汇合后,吃个诱人的早餐。

吃早餐的这三人多和谐。

早餐过后收拾场地等待着准备出发。

大家都沉浸在边收拾边聊天的愉悦之中,欢快之情溢满于心间。

十点左右,我们开始启程。

我们的领队-阳光,背着这个煮过数不尽美食的轻便大锅上山是他的标志。

今天的风景比昨天要好看太多,站在每一处的山坡上望向任何一处都能观看到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视野。

植被地貌并无特别之处,倒是一条条清晰可见的蜿蜒小道犹如千回百转的溪流般汇聚一起。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最能表达今早的温度。

“年三,那块石头好看呀,帮我拍两张照片呗。”我兴奋不已的扑腾扑腾跑去那块干净得像被雨水冲刷过的粗糙石头处,静静地坐在上面,沁凉的冬日微风轻轻地吹拂我的脸颊,似乎一点也不想离开这里。

“好啊。”

“这里确实好看啊。”

“我给你也拍两张。”随即我又跑去接过年三手中的相机。

“我也来两张。”此时虎三似乎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得迫不及待地拍照留念。

“你帮我拍一张看似很累的样子。”他边说手还不时比划表达着他的意思,生怕我没明白。

“好啊,我知道了。”我表现秒懂地回应他。

说趴就趴。

这座山峰之所以被称为烂头岭,据说是因为山上一棵树都没有,这样一看确实光秃秃的树木都长不大。

幸好有高山草坡,与武功山某些景色略微相似之处。

到了正午时分,烈日炎炎酷似夏季一般,浑身发烫恨不得立马飞奔到树荫底下,倒是让我物色到树木才是。

这山是有多休闲嘛,这阿浪把一张黑色月亮椅系在橄榄绿色的背包表面,每次都休闲地坐着等我们。

下至一个休息点,回望身后连绵起伏黄绿交错的山峰,也是有其独特的地方。

来到一个休息点,大家都纷纷逗乐着说要称一称谁是背王,这是户外圈的乐趣吧!

休息过后,又分成几队出发,这路段碎石头较多,路迹也较不明显,需要借助轨迹。

我总会被各种各样的枯树给吸引,总觉得它即使枯萎,却一直生存于森林或山峰之中,一定有其存在的意义,远远望去密密层层的枯树似口渴难耐般屹立在山峰之中,细看其枝条却是已在慢慢长出嫩芽。

走着走着却不见其余队友踪影,整个山头宁静得甚至能听到暖风吹打空气的声音。

半路遇到一些小可爱们让我们眼前一亮,黑的棕的色彩各异的牛群,给这片山头添加了满满的生气;靠近它们时黑牛还一直死盯着我似乎一点也看不出它有害怕的眼神。

我们的领队终于赶上来了,估计他在营地上面睡了一觉才下来。

忽远忽近的山峰,置身于山峰之间。

匍匐前行,不畏艰难,或许这就是徒步的一种精神支柱吧。

经过这里,之后就一直下坡。

俯视下方,一大片被微风吹拂得飘逸柔软的金黄色草坡涌入眼帘,动人得恨不得躺下睡一觉。

有队友已迫不及待地玩起滑梯,三两下就滑到底下,这草是真的滑溜。

photograph by 虎三

photograph by 虎三

也总会被形态各异的树吸引,一棵,两棵,三棵……

兴奋过后,下山路段有些路迹都较不明显,不知何时我走到最前面,时不时也观看后面队友;

风平浪静得顺风顺水,忽然走到一处平地时,边走边回望身后,殊不知没站稳,一整个双手双脚打开趴地上,愣是被自己蠢哭哈哈哈大笑了一会,左手肘由于趴下时用力支撑以至于磨破皮出血加疼痛,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

“怎么啦。”年三赶来后见状立马询问起来。

“没事哈哈,刚摔了一下,笑死了,平地也摔。”

我一整个心里在想:这山是不是不喜欢我哈哈哈,怎么频繁出问题,一会便打消念头:不行,不能诅咒自己,先出了山再说。

下山那段路走的可真的步步惊心,某些路段路迹较不明显,脚下还总是每走两步就有让人厌烦的断竹卡着,一不留神便很容易被绊倒,走得可真是略微费劲。

photograph by 虎三

photograph by 阳光

下午三点左右,我们下到山脚,等尾队队友一同返程。

回想这次重装徒步之行,警示着我凡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掉以轻心,户外不管做什么一定要注意安全,安全第一,不能总是一心二用。

敬畏山峰,爱护大自然。

游记接近尾声,期待下一次的徒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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