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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烟雨浙江潮—记亚丁北线大转山+梅里东坡穿越
相关活动:亚丁北线大转山+梅里东坡 重装穿越
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稻城县一千多平方公里的大地上呈品字形分布着三座神山,南峰—央迈勇,海拔6033米,代表“文殊菩萨”,北峰—仙乃日,海拔5998.5米,代表“观音菩萨”,东峰—夏诺多吉,海拔5951.3米,代表“金刚手菩萨”这就是三怙主神山。三神山山顶终年白雪皑皑,纤尘不染;山腰则是莽莽林海,飞泉流瀑;山脚下更是形成了姿态各异,颜色多变的海子(珍珠海、牛奶海、五色海、蛇湖、波拥错、抵旦错、娘错……),宛如一颗颗璀璨的宝石散落在三神山周围。
“我情愿死在这美丽的大山里也不要在医院冰冷的床上”—洛克。1928年,美国探险家约瑟夫.洛克从木里出发,穿越了包含三怙主神山之内的稻城,亚丁地区,之后把撰写的文章和照片发表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1933年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依据洛克穿越时的文章、照片为素材创作了著名小说《消失的地平线》,这使得洛克徒步线享誉海内外,被列为中国十大著名徒步路线。此次亚丁北线大转山有一段是沿着百年前洛克先生的足迹行走。整个行程从康古村进卡斯村出,围绕着三怙主神山转山。为了适应海拔和降低大交通的成本,队伍选在稻城集合,这使得我们的重装徒步正合了藏传佛教虔诚的顺时针转山。
10月16日,8:40飞机降落在海拔最高的机场—亚丁机场。广播里传来“室外零下一度”我不由的浑身一紧。

在稻城土珠旅馆安顿下来后,转白塔,逛农贸市场。晚上和下午抵达的大路,巫师,日月行,老薛4个老友在火锅店相聚。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10月17日,跟老薛去泡温泉,来回徒步。

10月18日,5点从酒店包车出发,两车12人,6点多到达康古村进山口。由于天黑没有拍集体照,这里介绍下全队人员—领队郭大路(带微单+长焦)、日月行(无人机)、巫师(微单)、军豪(微单)、心有明月(微单)、丛林漫步、东江、老薛、清风、白苹香、茄子、七茶。
徒步起点人影幢幢,在包车的光束里我们匆匆整理着行囊,随后转上山路。急剧的爬升,第一天的大负重使每个人都自顾不暇。我大口喘着,心脏都要蹦出来了。随着海拔升高,树林里渐渐明亮起来,一个苍白的月亮在身后跃上树梢。巫师回头对我嘿嘿一笑,“明月松间照”,我大口喘着挤出干涩的“清泉石上流”。晨曦浸染着五彩斑斓的树林和青苔掩映、白水反腾的溪谷。我不由的想起去年走他念他翁时从拉岗村5点出发,同样打着头灯进山。当时雄姿英发,行进中还背颂毛**的诗,“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时隔一年,体力差了很多。



离开了溪谷,在树林中不断曲曲折折上升;穿过草甸,在牧道上横切迂回。下午2:40终于磨到抵旦牛场。巫师、日月行已经开始搭建帐篷。我正在选营地时大路也到了,大路嚷着要到抵旦错去扎营(傍晚可以拍群山倒影)。去抵旦错还得爬升300米,望着前面白雪茫茫的垭口,我顿时泄了力气,今天就这儿了!大路,老薛,丛林,东江,茄子,先后向垭口挺进。我拿出剩下的力气扎好帐篷,一直躺到6点半。七茶在帐外问明月还好吗?我说没事。对讲机里不时传来日月行询问垭口上队友的声音。7点多硬逼着自己吃了点饭,剩下的做早餐吧。由于垭口上雪太厚,行进困难,17点左右东江陪茄子下撤到抵旦牛场营地。老薛,丛林则不甘心地在垭口前找块平整地方扎了营,期待第二天抵旦错的群山倒影。第二天早晨巫师轻装上了垭口,拍下了抵旦错,完成全队人的心愿!


今天行程:康古村(海拔2880)—抵旦牛场(海拔4405)里程12.26公里,爬升1529米,用时8小时。
10月19日,9:40队友陆续拔营,大路,丛林,老薛下到抵旦牛场营地。今天行程:抵旦牛场—朗格错—朗格垭口—将中错—将中垭口—新则垭口—波拥错北面营地。出营地过小溪,跋涉在弯弯曲曲的牧道上。前队东江、军豪一行在溪谷左面爬升,我看轨迹在右面,就和七茶,排骨糖(另一个队伍的,后来领队下撤也加入到我们队伍)过到河谷右面爬升。与东江汇合后逐渐走进连绵不断的雪坡。雪越来越厚,前面只有我和军豪了。我俩先后登上朗格垭口,相互拍照打卡后开始往河谷下撤。下河谷向左行进,转过几个雪坡,来到将中垭口下。四顾一片白茫茫,左面隐隐约约有脚印。此时风也加剧了,我裹紧冲锋衣,干上垭口再说吧!上垭口的路异常陡峭,碎石上厚厚的积雪。双手把登山杖插牢,再用脚尖狠狠踢进去。如此反复,心无旁骛,一步一滑向上移动。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

登上垭口,狂风夹着雪粒吹的睁不开眼,就连站立都困难。没有打卡、没有看路迹就仓皇下撤。垭口下面湿滑,一不小心滑了一跤。本来这个垭口可以看见三神山同框,奈何天气不好。下了垭口,我和军豪向左横切。碎石路很不好走,又不甘心损失海拔,就这么小心翼翼的走着。这时巫师赶了上来,走了一段横切果断下到河谷。一个凸起的断崖阻断了我们横切的路,我俩不得不开始下降。石头上都是积雪,开启四驱模式,手抓腿撑屁股蹭,一点点往下挪。后来七茶就是在这个地方下降时受了伤。过了新则垭口开始下降,波光粼粼的波拥错便尽收眼底。对面仙乃日、央迈勇、夏诺多吉傲然耸立,犹如天神般呵护着这一方碧水。湖右面已经升起几个帐篷,我不加思索向营地奔去。
营地向湖心倾泻,勉强找个位置扎好营,终于可以彻底躺平了。帐外面,白苹香,茄子等纷纷给七茶找外伤的药,帮七茶搭建帐篷,烧水,联系丛林赶紧赶过来消毒,包扎。大路则在湖头正对央迈勇扎营,堪称观湖、眺望神山最佳位置。
央迈勇:

仙乃日

夏诺多吉

10月20日,今天在湖边休整,发呆一天。早晨七茶跟随商业队从景区下撤。吃过早饭后与东江、日月行相约爬上湖左面雪坡。在这儿,仙乃日,央迈勇,夏诺多吉一览无余。无山不带云,有水皆含月。夏诺多吉挥舞轻纱,飘渺灵动。央迈勇肩带铠甲双手按在膝上欲立未立,仙乃日泰然处之,粗犷威武。我架上三脚架对着夏诺多吉拍延时,日月行放起无人机,尝试旱地拔葱。随后和东江在雪地上做起了俯卧撑,推太极。
三神山同框:


夏诺多吉:
2个小时后我下到湖尾时意外遇见孟克特的队友—汤汤,得知她跟我们同一天进山。后来汤汤的朋友阳斯还给我们队伍在湖边拍了集体照。

下午跟东江爬上营地一侧的高地,从这儿看央迈勇视角更开阔,架好三脚架对着央迈勇拍延时。央迈勇向阳的一面水汽蒸腾起来御风而上,不同高度的云层左右奔突。由于风大,我和东江躲在大石头后面,看着风起云涌聊了起来。感谢大路留出一天休整时间才能如此悠闲的看云卷云舒,低头赶路不是我们的风格。我们聊徒步,聊风景,聊感受。为什么徒步?我们在不停的寻觅什么?是不是正是人生的荒诞才需要去寻找意义?还是有没有意义不重要,只要喜爱,享受这一切就会做下去?毛姆说,“任何一把剃刀都自有其哲学”。在寻觅的过程中确有些东西固定了下来,沉淀了下来,那是些类似观念的东西。
自言其中有至乐,适宜无疑逍遥游。
央迈勇:
晚上营地上的马帮越聚越多,铃铛声彻夜不消。我一夜不曾合眼,各种思绪纷至沓来。8点15,听见丛林喊银河出来了,我犹豫着穿上羽绒服钻出帐篷,打着头灯再次奔向下午跟东江聊天的高地寻找机位。远离了营地,山上静悄悄的,风比白天温柔了许多。调整好机位后,我关了头灯,融进了黑暗中。银河慢慢勾勒着三神山的面庞,轻轻抚着波拥错。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晚上9点20银河渐渐转到右边山后,回到还是嘈杂一片的营地继续躺着,耳朵追随着铃铛由远及近,再由近而远。帐外商业队的吵闹,呵斥马匹的声音,马匹碰到风绳的惊呼……1点,2点,3点。终于铃铛声定格在一个很远的角落,有规律的固执的晃动着,只有一匹马了,我想。在这寂静的夜里,我们一起失眠了,这样想着铃声倒也不烦了。看着渐渐有些明亮的帐篷,月光下的波拥错在万籁俱寂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想到张孝祥的素月分辉,明河共影……我再也躺不住了,穿上衣服走出帐篷。苍穹如盖,璀璨的群星仿佛举手可摘,月亮移到了山后。星空下的波拥错静如处子,微微泛着清辉。对面山头的莹莹白雪像洁白的哈达围绕着这一抹深兰。虽然没有素月分辉,也能体会到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
你有多久没看星星了?

半个小时后回来继续躺着,肚子开始咕咕响,更是没有了困意。想想6点半得起来拍日照金山,便开始烧水做饭,简单的吃了早餐。磨磨蹭蹭钻出帐篷来到湖头,支好三脚架。身旁有几个摄友也在忙碌着,共同与一泓秋水相约日照金山。曾伴浮云归晚翠,犹陪朝霞泛秋声。

10月21日,今天行程:波拥错营地—错该达垭口—错该达湖群—娘错观景平台—嘎洛牛场—查贡牛场—贡嘎扎则牛场。9点多拔营,从湖头上了白雪皑皑的错该达垭口,看似比较平缓,其实很难走。积雪很厚,看不到有人走过的痕迹,巫师在前面开路,我和东江跟随。在垭口下面发现了熊的脚印。


垭口下一片沼泽地,展开梅花桩的功夫在草垛上辗转腾挪。上到岔路口大家卸包休息,等候后队。巫师,东江,老薛则利用休息时间轻装去娘错观景台,娘错:

嘎洛牛场、查贡牛场……一路横切下降,奔向夏诺多吉的怀抱。

夏诺多吉营地收费,木屋一个床位50,一顶帐篷30


10月22日,7点半多,夏诺多吉对面朝霞开始渲染,波壮的云团铺到天际,应该不会有日照金山了。不但没有,东江还说这是地震云,让我快跑。今天行程:贡嘎扎则营地—夏诺多吉横向垭口—杂巴拉垭口—娘西牛场—央迈勇横切垭口—新果牛场
从营地出发重新在密林中爬升。路旁经常看见“木里—洛克线”的木牌。







在一个开阔处远远看见军豪、排骨糖等前队在高高的大滑坡上横切。我和东江决定沿轨迹在下面牧道上行走。杜鹃林里一个转角又一个转角,不断的迂回上升,一个垭口接着一个垭口,完全没有下降的趋势。东江走的快,早已没了影子。偶尔能撇见杂巴拉垭口上前队一晃而过的背包罩。过了央迈勇横切垭口开始下降,这时大路赶了过来。俯瞰营地已经有几顶帐篷了,重新打起精神沿着陡峭的山路跌跌撞撞下降。过了河到达营地(河上有桥),终于可以长吁一口气!营地很平整,搭好帐篷,躺下一动也不想动!今天好累啊!看见我在帐篷里没动静,队友都知道我累坏了!茄子说明月在睡觉,我们小点声!白苹香说我这有奶粉,你要不要喝?日月行说你想吃我给你煮饭!后来还是盛情难却吃了清风煮的粥。饭后大家点起了篝火,我则早早进入了梦乡。

10月23日,早晨,营地被一团薄雾笼罩,9点半央迈勇渐渐褪去面纱。巫师在大家的撺掇下爬上央迈勇下面的山坡,我和大路单反就位,老葛飞起无人机,巫师开始上演绝壁下的奔跑!


今天行程:新果牛场—黑湖垭口—蝴蝶石—蛇湖垭口—蛇湖尾营地
清风恢复了状态已经一骑绝尘,黑虎垭口:

大家先后汇集到了蝴蝶石,按照计划今天在蝴蝶石拍合影。这里有3个新成员加入了大家庭:悠悠然(因为领队下撤加入我们队伍)、阿碧(他念他翁的队友)、小桥流水(阿碧的队友)。大路拿出洛克先生当时在蝴蝶石的老照片,让我们自行找角色和位置,随后我们根据老照片的布局进行了模仿秀,人数正好相同。向洛克先生致敬!
洛克先生在蝴蝶石的老照片:

我们的模仿照片:


大家在蝴蝶石玩的不亦说乎,疯了一个多小时后继续向今天的营地奔去。蛇湖垭口下全是积雪,一步一滑,还好不是很长。在蛇湖尾营地扎好营,大约5点多开始下雪。我和清风喝着茶,远眺着风雪中的湖光山色,飘飞的经幡,听着雪落在帐篷上的噗噗声,一个久违的诗意的黄昏。晚上清风拿出广式腊肠两人拼饭,鸡蛋炒虾酱,包菜炒肉,腊肠饭,今天胃口不错,吃了个毛干爪净。日月行吃饱喝足诗情大发,狼吼起**的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晚上雪越下越大,几次起来拍打帐篷。12点多大路把大家喊醒,检查自己的通风情况。随后大路还是不放心,出来围着每个帐篷检查,不时把通风口的积雪用脚踢开。
10月24日,蛇湖尾营地—松多垭口—热松错—卡斯牛棚—卡斯村
拔营后,雪一直没停,我们在山腰的树丛中横切上升。玉树琼枝,银装素裹,人行处大朵大朵雪团簌簌落下。我和东江错过了岔路口,向亚丁景区方向多走了1公里,幸亏及时打开对讲机,听到队友的提醒。重新回到轨迹,向遮天蔽日的地狱谷发足狂奔。
大雪掩盖了一切痕迹,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就好像你压根不曾来过这里。


忍别青山去,惆怅出松萝


4点半左右除军豪(家中有事,从景区出)外所有队友赶到了卡斯村,集体包车前往香格里拉,晚上9点多入住香格里拉香榭雨林酒店。
10月25日中午香格里拉酒店退房—包车德钦飞来寺,当晚入住飞来寺酒店。
10月26日早晨飞来寺酒店退房—包车永宗村上山口。今天行程:永宗村—南主牧场。由于七茶和军豪退出,阿碧和小桥流水加入,依然还是12人队伍。

今天路程短,爬升小,是比较惬意的一天。机耕路边掉落了不少野核桃,小伙伴们纷纷蹲下来石砸脚剁各使绝技。下午两点到达南主牧场。牧场已经商业开发—豪华的木屋,监控,太阳能发电板,不锈钢集水塔。天气阴沉沉的,时而落下丝丝细雨,这样的天气大家都想住木屋。我们围坐在木屋里,聊着天等候牧场主人到来。随着时间流逝越坐越冷,我拿出气罐烧水,大路拿出瓜子,老薛拿出了姜汁红糖,丛林和茄子拿出了黑咖啡,奶粉,清风拿出小青柑,开始一波暗黑料理。后来永宗村一个叫阿玛的人派人上来强收我们每人20元卫生费,木屋的价格更是高的离谱—每人300。我们只好重新背上包走出他们的牧场范围扎营。晚上跟丛林,老薛拼饭。每天能这么轻松愉快就好了。





10月27日,今天行程:南主牧场—虫草营地
由于今天营地没有水源,所以出发时我多带了3升水。山脊的秋色浓郁,大家边走边拍。有时是暗无天日的原始森林,厚厚的落叶,腐败的枯木东倒西歪。有时晨光乍泄,明晃晃的叶子像是一生都在等待此刻,腾起轻盈婉转的身姿,尽情起舞。空地上落满橘红色的浆果,四散奔逃的猴子只落下惊鸿一瞥。


离开树林渐渐上了雪线,缅茨姆,卡瓦格博露出了真容。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崩格顶上有三个球形全景帐篷,是卡瓦格博理想的观景平台。我们卸下包,在这洁净的世界里暂时忘却了世俗的一切,放飞自我。
缅茨姆:

卡瓦格博:


玩闹一通后我们继续往左横切去缅茨姆观景台。巫师和日月行在最后的雪坡上开疆拓土,上到垭口,左拐几十米就是虫草营地。先头部队已经上了虫草营地,我也已经在虫草营地半坡上。就在这时,狂风大作,一片黑云向我们掩了过来。霎时,天空卷起可怕的白毛风,背包罩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我顺势背对着狂风半窝在雪地上,把登山杖深深插向前方抵在身上。不知道能刮到什么时候,什么程度,我必须赶紧把冲锋衣从包里拿出来,而这也费了很大劲。手指已经冻的不听使唤,几次都打不开背包扣,只能顺势先把帐篷地步撤出来裹在身上。我身后,白苹香也停住了脚步,采取着紧急措施。好不容易打开背包穿上冲锋衣,带上手套。这时我听到了队友的呼唤示意下撤,垭口上部分队友已经在陆续下撤,我赶紧站起来跟上队伍。下撤到牧屋附近时,风明显小了,这儿是个凹处,大家抓紧时间踩雪扎营。



10月28日,牧屋营地—明永村
早晨,大路说营地上方的坡顶看缅茨姆也许视野不错。反正闲着没事,我独自一人向上爬去。越往上走,狼的脚印越密集。突然呼啦啦飞起一群什么鸟,心里一激灵。越走心里越发毛,还是放弃吧,毕竟这是别人的领地。快12点了队伍才拔营,路过崩格顶继续撒欢。丛林,日月行,清风脱光上衣上演肌肉秀,大路爬在雪地上抓拍队友跑步。





就在准备下撤时从对面山头过来一个雨崩村民(后来知道叫边玛)凶神恶煞般的对我们吵吵嚷嚷,仅仅依据脚印就说我们去过雨崩那边,这不是敲诈吗?还威胁我们说已经报警了,他一路尾随我们下撤,后来队友多方找后援才不了了之。我们按原路下撤到前天营地又继续向明永村方向行进。枝杈间挂满了松萝,斑斓的落叶铺满山路。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晚上住明永村酒店。
10月29日,明永村—卡瓦格博观景台。早晨队友包车上山,我则由于身体不适随包车到斯农村司机阿簇家休整。

10月30日,观景台—斯农村—香格里拉。队友在山上日月星辰,我在斯农村操弄起油盐酱醋。托阿簇在德钦县城买了10斤羊肉,5斤猪肉,几种蔬菜。上午10点开始切肉,拌馅,和面。到下午4点半,白菜饺子和茭瓜饺子,手抓羊肉,红烧肉,琵琶肉,炒头菜,糖拌西红柿,蘑菇汤全部上了桌。5点多我们吃饱喝足包车前往香格里拉。当晚入住香格里拉香榭雨林酒店


10月31号,中午香格里拉酒店退房,火车—丽江,晚上茄子在束河古城做东请大家吃饭。

日月行制作的梅里东坡视频:
到此,亚丁北线和梅里东坡两线穿越圆满结束。一个认真负责的领队和亲如手足的团队跟圣洁的雪山、娴静的海子是那么相得益彰,感谢一路有你们。每一次的风霜雪雨、坚持与放弃都使我重新审视自己。那些风花雪月、痛苦与感动也最终成了心底的风景。
庐山烟雨浙江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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