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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记南天山北线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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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特,又称夏塔、夏台,突厥语音译,意思是“天梯”。夏特古道北起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昭苏县的夏特牧场,南至阿克苏地区温宿县的破城子,历来就是沟通南北疆的主要通道之一(广义上的乌孙古道之一。乌孙古道是指乌孙国到龟兹国穿越天山南北的古道,东线就是目前的独库公路、中线就是目前徒步线路的乌孙古道、西线就是夏特古道)。2000年前汉朝的细君公主在这里远托异国;1300年前唐朝的玄奘大师从这里翻越3500米的哈达木孜达坂,到达天山南麓的佛国龟兹;据说1300年前唐朝的高仙芝远征小勃律国也曾穿越过夏特古道;清代时平定准噶尔叛乱后,乾隆帝曾派军户常驻附近维护冰达坂上凿出的冰梯以保证这条南北疆通道的畅通;上个世纪初期,芬兰探险家马达汉(卡尔·古斯塔夫·埃米尔·曼纳海姆,曾以“马达汉”之名在中国东北、蒙古和中亚从事**地理情报考察活动),由新疆的阿克苏出发,路经夏特古道回国,其于1944年~1946年担任芬兰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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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台和它的近邻——当时称为三公社的阿克牙孜、四公社的阿克苏、红旗农场的木扎特一字并肩,组成了天山北麓最美丽的一条风景线,在国境的一个名叫波马的清代哨卡上,这条壮阔的风景才告一段落。
我总喜欢问人,你认为世界上什么地方最美。等他们说上半天以后,我就给他们讲讲夏台作为总结。这似乎有一点矫情。但并不完全是吹牛而已。先不讲主要的想法,只就风景来说,我也是真正的研究过许多风景,包括被吹得很多的阿尔卑斯山脉、从美国直至加拿大北部的落矶山脉、中国的三山五岳、太行昆仑、以及日本的各条山脉以后,最后才得出的结论。
应该相信我,夏台一线的一百多公里天山北麓的蓝松白雪,确是这个地球上最美的地带。
我特别喜爱的,还不是夏台领域中的那漫山遍野的天山腹地的美。久久体味着,会觉得慢慢地被它摄去了心魂、并久久陶醉不已的,是那自然聚落的宁静。用流行语来说是团结,用更准确些的语词来说是和平;用我喜爱的感受语言来说,那是一种深沉的安宁。
—— 张承志《夏台之恋》节选
--以上是领队郭大路做的路书的引言。郭大路翻阅了只要是网上能找到的游记,资料,考虑到季节,花期,天气,以及冰雪消融情况,制作了一个几近完美的攻略,内容之详尽足以让人目瞪口呆。
本次队员12+漂洋内蒙7人队,队伍空前庞大,可谓群英荟萃。领队郭大路历来对队员的人品,能力,团队合作考察审慎,宁缺毋滥。7月5日伊宁集合,照例的晚上队员聚餐由于飞机延误导致部分队员缺席。
Day1 7月6日7点半,准时从顺湾酒店出发,依然还是去年包车的老司机,准时,可靠,一切顺风顺水。10点到达昭苏县城,找个饭馆解决早餐,我灌了两碗奶茶,一个牛肉饼。12点15,两辆车12人率先到达海拔1855的徒步起点—达尔吉村。第三辆车因为人多限速迟了半个小时左右,合影也没赶上。铁丝网围栏在我们面前敞开了一个大大的门,这让我一阵恍惚,多篇游记提到的都是各种绕路,我们也早已习惯了围追堵截。小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美好的一天就是这么开始了!让司机拍了合影后整装出发。我们避开正前方很陡的山梁,向左绕上缓坡,草深及脚踝。队伍慢慢拉开,从上往下看,着装花花绿绿的队员像漫山遍野的蝴蝶散落一地。到达坡顶,两边是用铁丝网围成的甬道。左边正在建的木栈道在草丛中起伏,右边是花开遍地的草原。远处的牛儿悠闲的吃着,近处的边咀嚼边瞪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我们沿着篱笆墙又说又笑的走着,甬道尽头一户牧民家。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站在路边,热切的推销着奶茶,那个眼神让我不敢直视,“叔叔可以停下来聊聊天吗?”,我心里泛起阵阵酸楚并没有停下脚步,心里骂自己冷血!后面的队友纷纷掏出糖果递给她。跨过甬道尽头拦牛群的三道横木就直接进入了遮天蔽日的森林,一种原始亘古的气息,从鼻孔,从周身贴了上来,这里似乎从来没有被打扰。没有鸟鸣,没有空山松子落,只有偶尔登山杖敲打在石头上的叮叮声,一种深沉的安宁裹住了我。路越来越陡峭,第一天背的东西有点多,早已是气喘吁吁,好在天气舒适。前面那个不用登山杖,只能在转角处偶尔撇见背影的大佬是东江,(在9天的行程中无一例外),我心里暗叫他东江纵队。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走出森林,大片大片的草坡在面前铺展开来,起伏着绵延到如黛的远山。野花,高草,在微熏中摇曳。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看到这么好的风景,大家放下包,悠闲的吃着零食。沙鸥大哥拿出自己卤的牛肉分享给大家,我则提着相机搜寻那些躲起来调皮的精灵,那些平凡的众生。5点多下到河谷,到达海拔2820的夏特河谷营地。河对面高地上有间牧屋,领队把牧屋让给了几个女队员。刚扎好帐篷,一阵雨噼里啪啦袭来,我们像土拨鼠一样迅速钻进窝里去。如此反复一会停,一会下。等到鸟雀呼晴,出现火烧云,大家都从帐篷里钻出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我因为一路上拉了几次稀,躺在帐篷里不爱动,火烧云也没拍到。晚饭茄子蒸虾酱,米饭。
Day2 7月7号,今天要翻海拔3560的马腊尔特达坂,计划9点钟开始拔营。8点半,扎在高处的帐篷已经沐浴在阳光下了,看到此情,大路就吩咐晒会帐篷再走,差不多9点半多才陆续上路。起步就是爬升,一会身上开始热了,便脱下冲锋衣,挂上太阳能板。今天是个好天气!说是翻达坂,翻了一个又一个,都不是!早已习以为常。东江在前面掌握着节奏,看把我们拉远了就逗逗牛。
龙在天涯的惊鸿一瞥
无锋—此行我唯一拍到的一张
终于能看到垭口了,东江选择了垭口右面的大碎石坡横切,当我看见时他已经变成一个小点,龙在天涯和凤舞选择更右边从山脚爬升,我和海海紧跟东江的脚步也在大石上起舞。真正的轨迹在左面,就是漂洋三人休息的地方。领队郭大路在下面喊,“你们不看轨迹吗?那么危险!赶紧下来”!说实话,大石头很好走,没有下面人看起来那么危险,海海也对大石头情有独钟,继续攀爬!直到对讲机里大路发了火:“还想不想一起玩了?!”大路又喊发现一片雪莲花!于是我毫不迟疑的向雪莲奔去。
一个认真的户外达人
天天在走线的老薛
拍完雪莲,剩下的事就是翻达坂。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上了达坂,雪山群峰携着一股凉意扑面而来。我则像打了鸡血一样拿个相机上窜下跳。
收队清风在磨大阪
敬献哈达的Cat
老当益壮—沙鸥
闲似野鹤的漂洋
足以拉爆你的雪山跑者—海海
清风明月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心有明月
清风
凤舞,Cat
无怨
大路
苏果
子扬
达坂顶上群魔乱舞,今天天气好,磨磨蹭蹭不舍得下来,考虑到5点左右下雨,我们还是得赶在下雨前扎营。下了垭口,过小溪,右边山坡上一片金莲花花海,不过有些凋谢了。我们三三两两徜徉在花海里,各种装b。看着前队走远了,不敢怠慢,继续下降。在海拔2870米的扫呼特营地过小溪,转入另一条河谷—女勒门特沟,往东南方向,沿河流上行。
90后—子扬和白苹香
可以一直走,不停下来的凤舞
龙在天涯
海海
60后,90后完全没有问题
因为拍花,我到营地比较晚,冒着雨下到女勒门特河谷营地,海拔2710米扎完营,一个上海小伙过来借高压锅筏,说是忘记带了,还冒雨给我打来了清洁饮用水。尽管在后面几天他把我的高压锅筏弄坏了,我也没怪他,户外互相帮助是做人的底线。
今天天气好,风景不错,心情也不错!让我用泰戈尔的诗做个结尾:请看我头置籫花,一路走来,一路盛开。频频遗漏一些,又深陷风霜雨雪的感动。
Day3 7月8号,女勒门特河谷营地—三岔口—阿苏萨拉达坂—冰湖草甸营地早晨8点拔营,拔营后顺着河边行走,一边观察着水情,伺机过河。一个骑马的牧民一直尾随着我们,表示要载我们过河,每人50,我们没理他。在还不到三岔口前,有条轨迹上标记的过河点处,我们停了下来。这里河面宽阔,水浅流缓,几个骑马牧民也纷至沓来。看我们想自己过河,就骑马在河里深处演示着河水深度,最后讲定每人30,多数队友嫌脱鞋麻烦就骑马渡河。郭大路坚定要自己过河,我观察水情也不危险,就卸包换上洞洞鞋。丛林率先徒步过河拉起安全绳,清风更是连鞋也不脱,旁若无人的随风而去,我和海海,大路,关关,东江随后也安全过了河。由于是早晨,河水刺骨。上岸后虽然勉强镇定,心里早已打起哆嗦。不过相信自己,跟自己和解也有一种满足。
过河后大家顺便晒了帐篷,之后渐渐离开河谷向右继续爬升,在海拔3320处往西南方向拐入另一条沟,沿途不时出现黄色野罂粟,薄薄的花衣玲珑剔透,嫩黄的楚楚动人,叫人忍不住百般爱怜。
太阳炙烤着上大阪的路,眼睛不时被汗水弄疼。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未来可期。4点多翻上海拔3880的阿苏萨拉大阪。
下大阪的途中,一片黑云遮了过来,两三点雨山前,山里的天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当机立断套上雨衣,(应该是在这儿把背包罩搞丢了)雨越下越大,接近4点的时候,狂风,冰雹倾斜下来,筷子头大小的冰雹打在手上,生疼!一会儿紧握着登山杖的双手变得紫红。根本不想绕来绕去,就在草坡上选择直下,一步一滑,如履薄冰,那片湿漉漉的草地好像没有尽头,我心无杂念,高度紧张的保持着身体平衡,就这样也不知滑了多少跤。恰恰相反,那些包围在冰雹丛的野花就像精灵眨着眼睛,那么冷艳,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可能他们等待这一刻好久了。我不禁惊叹这些高原生灵的适应能力。(没有掏出相机毕竟遗憾)。下降,下降,心里那个声音一直在说,慢点,慢点~,5点多的时候,老天喘了一口气,我们也到了3585的冰湖草甸营地,漂洋等前队卸包扎营,我看不远处有一个北山羊的角,就直奔了过去,没想到这片草地更加平整,就卸包赶紧忙乎起来,丛林,东江,关关,上海情侣和我共5顶帐篷扎在一起,营地遍地是野葱,随便就採了一堆,今天晚上又累又饿,准备做个大餐,实话说野葱有点老。吃饱,喝足,洗刷完毕,把羊角摆在帐前,这才后背着了地。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丝包裹着我,越来越厚重,最后把我拖入了黑暗的深处。第二天才知道清风因为收队,一路淋着雨7点多才到营地,差点失温。
Day4 7月9号,冰湖草甸营地—3925冰川达坂—3620斜草坡营地,8点拔营,从营地下河谷,损失了海拔,再向左直拔陡峭的碎石坡。大路选择山腰横切,这个应该是最优路线。清风走山脊横切线。子阳说不喜欢兜兜绕绕,那就直接干。于是,子阳,我,凤舞,白屏香,Cat,老薛开足了马力,前面隐约有4个人,是另一只队伍(后来在冰川上同行的新疆4人队伍)。到了顶,连绵的雪山,映入眼帘,这儿距冰川冰舌不足百米,看其他队友在横切,我们便晒起帐篷,等到大路开上坡顶,便收拾东西走上冰川,开始一场冰川盛宴
关关
白苹香
子扬
东江
东江,关关,丛林
丛林,海海,大路
无怨
下垭口时在雪坡上横切,走着走着就滑了下去,好在离冰斗湖有一段距离
到了营地,考虑到帐篷门对着雪山,选了好久,睡觉时才感觉疙疙瘩瘩的。
晚餐,西红柿炒鸡蛋,虾酱蒸茄子,米饭。
是处青山,前生俦侣。招邀尽入闲庭户。朝朝含笑复含颦,人间相媚争如许。
好像是高兴的太早了,9点左右狂风暴雪开始肆虐,随着风势加大,我紧张起来,我的双A塔帐能不能抗得住,会不会连人带帐篷卷到天上去?登山杖的支撑杆开始倾斜,颤抖,我坐起身,双手抓住登山杖,就像李玉河双手带着铁链,用灌注全身的洪荒之力牢牢的钉住!半个小时后,我慢慢放下心来,知道风奈何不了我。雪还是一个劲的噗噗落在帐篷上,外面偶尔传来谁拍打帐篷的声音。辗转反侧,身下也不平,耳朵扑捉着每个轻微的声音,我知道今晚又难成眠。体会着纳兰在大漠里的心境。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今天早上手表带莫名其妙的断了,我有点担心。想尽快赶到景区打个电话。
Day5. 7月10号,斜草坡营地—艾勒门特4090达坂—艾勒门特4030达坂—瀑布溪流临时营地。8点拔营,前面新疆队已经在路上,从冰川和营地之间的乱石沟直下,降到山谷再爬升。乱石沟和与草坡结合部都很滑,如果有雪难度大好几倍。不时有人跌倒,Cat在此擦伤脸,我也摔了一跤,登山杖断了一截!大路在山腰斜切,再横切到冰舌处,应该是最省力的。清风切的比大路还高,最后上冰川时很费劲,手也擦伤了。各路人马汇集到冰舌上,蔚为壮观。冰川上没有新雪,有点灰土土的,但还是挺兴奋,大家互相拍照,
随着海拔升高,雪也越来越厚,冰裂缝也完全被掩盖了,大家都放慢了速度,这时新疆队香菜在前面探路,登山杖在雪地里不停的插下拔出,东江紧跟其后。有时香菜一条腿下去,东江就在后面帮忙往上拉,大家在后面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紧跟,不敢越雷池一步。就是踩前面的脚印也不是完全保险,我在第四位,前脚刚踏上前面的脚印,哗啦就开了一个大洞,望着蓝盈盈的雪洞,倒抽一口凉气,心脏瞬间停跳一拍,幸亏我的登山杖没陷进去,后腿也在洞沿上,往前趴下,后腿用力一蹬,脱险了。等到上到大坂顶,大家才松了一口气。海海拿出无人机,清风也开始放飞自我
稍微休息,我们继续往4030进发,小心翼翼的横切大雪坡,前面有大冰洞拦住去路,无奈下降一段,继续爬升。最后我们用了最原始的办法,用屁股滑了下来。再往前就是两边都有冰斗湖的一段很陡的雪坡,香菜首先上去放下安全绳,大家才依次通过,整个冰川达坂多亏有新疆队的香菜在前面探路,无私奉献,才使得我们全身而退,在此衷心感谢!
下垭口是很陡的碎石坡
随后在冰川和岩石结合部攀爬
此处相当凶险,我爬的战战兢兢,一直下着雪,岩壁上的石头很多是松动的,不敢用力抓,只能借下力,腿前面的雨衣挡着路。一步一看,生怕不小心踩到自己雨衣,只有雪静悄悄的落着,群山沉默,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过了这一段,大家加快了速度,漂洋等选择从冰川上走,大路在起起伏伏的山腰上横切,我跟清风还有苏果后来也上了冰川行走。6点时下了冰川,在一个瀑布处,有清洁水源,我独自一人扎营,清风则带苏果本向工地。
扎好营,脱下能拧出水的袜子,随便对付一口,最艰难的一关总算过去了。
Day6 7月11号,瀑布溪流营地—工地—托格拉苏达坂—河边草坪营地
8点刚刚在收拾帐篷,营地上面的山坡传来了喊声,一看是龙在天涯,子扬,凤舞,Cat,4人组,昨晚他们扎营在我前方1公里处。这儿距工地有4公里,其余的队友昨晚都赶到了工地。上了清晰的牧道,一直在山坡上横切,草坡上花草挂露,沐浴在晨光中,甚是漂亮。今天要比大家多赶4公里,所以要专心赶路。前面4个队友脚步飞快,只偶尔能撇见雨衣的闪光。10点钟穿过最后一段密林下到工地,队友已经在等我们了。喝了大路递过来的可乐,在小卖部买了两桶泡面,处理了包里的垃圾,上包出发。Cat,关关,两个上海人从工地下撤。工地上架起两座铁桥,大型隧道机正在开凿西天山隧道。假以时日,天堑变通途,这儿就是景区了,荒野徒步的乐趣又少了一段。我们通过铁桥,绕上山坡,身后机器轰鸣,尘土飞扬的文明社会也离我们越来越远。
今天是最难挨的一天,从昨天在冰川上,鞋袜全湿透了,到今天一天雨一直不断。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走起路来还行,一停就冷。到达垭口更是不敢停留,照片也没拍几张。子扬和我先后到达营地,营地很平整,期望明天有个好天气,晒晒装备。
Day7. 7月12号,
河边草坪营地—夏特尽头大草坪—线路分岔处—牧屋
8点拔营,今天的主题是羊!漂洋一直嚷嚷看见牧屋就不走了,吃羊!大家也都想休整一下。达成了共识,就简单了。大家心里都有一只羊,便发足狂奔,看见牧屋就进去问,我在第一家牧屋喝了一碗10元的牛奶,没有羊肉卖。
做大了在疗伤的小牛,还有恐吓他的斧头
牧屋主人怎么还不回来!
3点赶到夏特景区牧屋,把所有湿漉漉的装备摊晒,还在河沟里洗了澡,洗了衣服,痛快淋漓!虽然没有吃到羊,但我们有个牧屋!多爽啊!花花草草都知道我的心情,小伙伴们亮个相吧!
我,大路,老薛,清风,白屏香,无怨留出两天的食物后,把多余的在牧屋做了一顿大餐,其乐融融。漂洋等走到景区去撸串,惬意的一天。
Day8. 7月13号
2870牧屋—塔勒德布拉克达坂—百花坡前2945牧屋
今天风景就不上了,磨达坂早已是我们天天的功课,来让我们看看这些不走寻常路,只选择泥泞山野的人们。
行走的力量
飞翔的心
内蒙4金刚:沙鸥,亚瑟,漂洋,龙在天涯
不言而喻,快乐在每个人的脸上流淌。有时候,一个人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就会对那种方式产生依赖,产生信念感,继而被自己所选择的方式塑造着,走向蜕变!
Day9. 7月14
2945牧屋—3660阿登布拉克达坂—2060三岔口牧民点—玉湖—昭苏
今天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各种花海卯足了劲争相绽放。谁说前5天是精华线?今天才是百里画廊。
最后一个大坂
从森林出发,再度回到森林
在山里一起相处了9天,那种一尘不染,患难与共的感情不是普通人能体会到的,大家互相交流,学到了很多户外求生知识,过河的技巧,认识了多种花花草草。尤其是海海教大家认识了多种菌类,三人行必有我师。
徐霞客说寻山如访友,远游如致身。
至此历时9天,行程137公里,翻越7个达坂,其中两段冰川达坂。累计爬升8000米,下降7700米的南天山北线圆满结束。森林河谷,雪山冰川,花海草原~各种地貌,佐以雨雪冰雹,晴空烈日,一一感受。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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